胡乱挣扎下,依然无果,他试图轻声来唤醒沈承安理智:“沈承安,你不要咬。”
他想说“是你老师”,但又不大妥当,他确实已经不是沈承安老师,况且沈承安嘲讽他以身份压人话语还刻薄地挂在他心头。
盛霜序只能虚软服软地说:“疼。”
沈承安顿,硬物顿时硌得盛霜序大腿生疼,盛霜序此时不知危险将至,他绞尽脑汁想个合适理由,还软软地说:“不要咬,会、会被看出来。”
他话起完全相反作用,沈承安猛地叼住盛霜序颈肉,牙齿摩擦越发用力,疼得盛霜序轻呼声。
沈承安好像真要把他吃掉。
沈承安力气很大,盛霜序感觉脖子都要被他咬穿掉,沈承安把软肉往嘴里滚好几遍,才去咬盛霜序其他部位。
锁骨,小腹,他咬遍盛霜序身体,四处标记自己痕迹。
盛霜序个激灵,沈承安手就迫不及待地探下去。
盛霜序闷哼声,用力蜷起脚趾。
他们之间就如同以前般沉默,只是原本气氛太过冰冷,如今切都燃烧起来时,滚热空气便粘稠而滚烫地附着于鼻息,盛霜序艰难地张开半只眼睛,看见红着脸沈承安。
脸红沈承安不会说话。
在手指刺激下,盛霜序也红脸,他咬住下唇,想要抑制住挤到唇边喘息。
沈承安技术并不怎好,胜在盛霜序也不太好——和沈承安在起时,他总有意叫盛霜序发痛,而不是让他舒服,沈承安要用盛霜序疼痛来宣扬自己恨,这是他第次如此温柔地照顾起盛霜序感受来。
他全然沉浸其中,盛霜序足够舒坦快乐,他就享受他老师快乐。
盛霜序白皙腿肚越绷越紧,他猛地攥住沈承安肩膀,终是再也忍不住,将喘息全都吐出来,沈承安头埋在盛霜序胸前,嗅着他身上、旅馆劣质皂角香气,胸前软肉细腻地包裹他鼻尖。
好柔软,他老师好柔软。
沈承安脸颊磨挲着盛霜序皮肤,嘴下毫不留情,当即狠狠地又啃口。
这口比他其他咬下来痕迹还要重,盛霜序大脑片空白,还沉浸在余韵中,全然反应不过来,就下意识呻吟出声——他这里很敏感,沈承安手泥鳅似往他身上钻,沈承安只是用牙齿轻轻磨磨,盛霜序就控制不住声音,竟又有力气呜呜咽咽地推拒起来:“不——嗯,沈承安,不要——”
盛霜序从没体验过这样感受,他感觉自己要被沈承安弄坏。
只听砰声,隔壁人忽地拳砸向墙面,震得沈承安这间房子也嗡嗡地响。
那人却是男人声音边砸边骂:“上床搞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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