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度数也很深,眼睛对不上焦,便水汪汪地将视线投在沈承安模糊脸上。
沈承安静静看着盛霜序。
他老师很瘦,脸上肉却很软,小巧下巴卡在沈承安虎口,就像只温顺绵羊,被沈承安揪毛发也忍着不作声,只轻轻地哭,软绵绵地依附在他怀里。
沈承安很少和盛霜序说这多话,也许是酒精作用,他要说很多平时不愿说话。
沈承安说:“老师,你总做些自以为对们好事情,你根本不解你学生。”
“是如此信任你,你却而再,再而三背弃自己诺言,祈求你不要告诉任何人,你还是给妈妈打电话。”
“因为你那通‘好心’电话,被丢去治疗中心年多,妈妈把班里合照里韶清头像剪下来,送给医师,说他是*乱对象——想逼去爱上女人。”
沈承安没有细说,他不想细说,也羞于去说,仿佛因此会,bao露自己软肋,他们用各种手法摧毁沈承安心目中韶清,遍又遍地叫他承受生理与心理双重折磨与摧残。
“你满意吗?盛老师,很安全,现在不能爱上任何人,听到男人声音就能叫吐出来。”
盛霜序明明在落泪,眼睛仍旧干涩,他想象着沈承安痛苦,试图与他感同身受,他哽咽地说:“……对不起。”
他也只能遍又遍单薄地重复“对不起”。
对于沈承安来说,盛霜序对不起没有任何意义。
沈承安不想再看盛霜序懦弱哭泣模样,他刚松开手,两条纤细臂弯就蛇似缠住沈承安腰,盛霜序缩在他怀里,尽力收紧手臂。
沈承安与盛霜序相贴之处隔层薄薄睡衣,却像什都没隔,他皮肤火烧似滚烫。
盛霜序泪水浸湿沈承安胸膛,潮湿而温热。
“沈承安,你对做什都行,”留给沈承安视线里,只剩盛霜序白皙后颈,他垂着头,头发软软地贴在皮肤上,“该拿什赔——就只剩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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