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介意话,就在家里多待会儿。”
盛霜序特意为沈承安备新洗漱用具,就连毛巾也是新,沈承安对这个家很熟悉,洗完漱直接往厨房走。
盛霜序家并不大,餐桌就支在厨房里,厨房与客厅间挂张米宽门帘,沈承安可以从帘子和地面间空隙往外看。
马上要升高三,盛霜序会抽时间为自己学生补课,地点就在他家里。不过他补习频率并不高,大约两周才会补次,也看学生意愿,不愿意找他,他也不会勉强。
像沈承安,他就绝对不会主动找盛霜序学习。
盛霜序般都会将切井井有条地提前安排好,他今天搞得有些仓促,都怪他前天喝酒。
沈承安歪着头往外看,看到双价格不菲运动鞋,然后是细长小腿,宽松短裤,最后是他同班两年却并不太熟悉脸,他班长韶清。
今天来补习只有韶清个,他个子不大高,脸生得小巧、精致,笑起来有酒窝。
在沈承安印象里,韶清这个人口无遮拦,嘴巴毒得很,以至于他高中没有个朋友——然后就被孤立。
当然韶清也不在乎与自己同学和平共处,他成绩好家境也好,他有骄傲资本,便打心底里看不上这群他所认为“乌合之众”。
与被孤立沈承安不同,韶清是主动脱离他所看不上同学。
韶清也看到坐在厨房里沈承安,问盛霜序:“老师,您家里还有别同学啊?”
盛霜序有点不大好解释沈承安事儿,他不想把沈承安家庭痛苦捅给别人听,伤他自尊心,盛霜序便有意编个谎,说:“承安他也来上课,出来得早,就没吃早饭,给他吃点东西。”
韶清长长地“嗯”声,说:“还以为今天就个人呢。”
沈承安可不想为圆谎真去跟他们块儿上课,他填饱肚子,又不想和韶清面对面,便假装拉肚子要去厕所,在厕所里呆就是个多小时。
盛霜序知道沈承安不喜欢学习,也不主动勉强他来上课——毕竟盛霜序开始就说好自愿补习,便任由沈承安在厕所里磨时间。
盛霜序只补个小时课,韶清问题很多,便也只上个小时多点,沈承安掐准点,就等韶清下课回家再出去,结果刚打开门,发现韶清正抱着胳膊,站在门口等他出来。
除盛霜序,韶清看向旁人目光都带着倨傲,其中也包括沈承安,他开门见山地问:“你为什要躲在厕所里?”
沈承安没想到这样人会和自己搭话,下意识说:“没有躲着你。”
“只是……不想去上课。”
韶清皱皱眉头。
韶清冷哼声,咄咄逼人地说:“你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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