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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还没走到楼下就看见聂文柏坐在桌边,午餐才刚吃到半,看起来也才起床没多久。
商渝脚步顿时滞。
失策,他想,聂文柏明明是跟自己块折腾到那个点,怎可能会早早出门。
只是都走到这也不好再折返上楼,更何况他把行李箱拖得震天响,聂文柏肯定早就注意到,商渝索性就这提着箱子下到客厅,大大方方地对上聂文柏视线。
“早。”他神色自若地跟男人打招呼。
聂文柏盯着他行李箱看会,问:“要出差?”
商渝笑着摇摇头:“干这行没有出差需求,这段时间打扰您。”
他第次在聂文柏面前显现出恰当而合乎关系礼貌,这令得他美貌愈发摄人心魄,或许是天热原因,商渝将头发束起来,露出漂亮而修长脖颈。
耳根往下位置残留枚吻痕。
聂文柏视线在那处扫而过,最后落在商渝唇上,不知道为什,现在商渝苍白到几乎没有血色,仿佛随时都能厥过去。
明明昨晚在灯下,那里透出殷红令人几乎难以克制地想要尝尝。
毕竟从浅眠中苏醒时所感受过那种,柔软而濡湿触感,确很容易上瘾。
他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说:“先过来吃早餐。”
“不必麻烦,”商渝微笑着示意他看自己箱子,“原本约上午搬过去,房东已经给打三个电话。”
总之全都没接到,还好房东人不错,对他临时出意外失联事颇为宽容,不过商渝觉得也有可能是因为自己口气交三个月租金。
他们都没有对彼此淡然和平静感到奇怪,商渝抓着箱杆手指微微收紧,轮子在地面上发出微弱而沉闷声响。
不用猜测都能知道,聂文柏也和他样,对他们之间关系发展有自己打算。
不过商渝懒得猜,他是个固执己见人,喜欢按着自己计划走。
聂文柏问他:“和聂文晋吵架?”
这种猜测确合乎逻辑,甚至能接上昨晚突发事件,但商渝只是疏离又不失礼貌地说:“不,们分手。”
聂文柏终于展现出点微妙诧异,但他没说什,只是做出倾听姿态,给商渝种自己有在很认真听感觉。
事实上商渝回想过去出现在自己和聂文柏之前谈话,发现这男人是真有把自己每句话都听到脑袋里去。
他心知肚明自己在聂文柏面前已经没什好伪装,所以只是冷冷地翘起嘴角,语气讽刺:“和他其实早就玩完,只不过懒得再找,他也希望有个随叫随到舔狗捧着自己而已,当然,你也可以觉得是图他钱,毕竟在这座城市攒钱太难,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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