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心照不宣眼神。
这种荤素不忌话显然把聂文柏膈应得不轻,好会他都没有说话,只有克制呼吸和纸张被翻动声音窸窸窣窣地从听筒里传出来。
也不知是考虑什,电话那头人终于下决定:“你确需要好好管教,这大年纪还把不务正业当做值得自豪事,聂文晋,你不会觉得羞耻吗?”
“不会啊,”聂文晋耸耸肩,也不管对面那人看不看得到自己动作,“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会有人不喜欢轻松愉快生活啊。”
商渝却看清他眼中渐渐酝酿,bao戾神情。
“家里生意不都有你在,亲爱,能干哥哥。”
被他箍紧腰肢骤然痛,商渝皱着眉,很微弱地动弹下,又重新安静下来。
这种时候最好处理方式就是保持安静,任何举动都有可能彻底激怒聂文晋,除非——
聂文柏冷淡低沉声音从茶几上传来:“会把定位发给你,个小时内出现在家门口,家政阿姨会给你开门。”
那些阴暗情绪骤然扫而空,聂文晋夸张地提高音量:“哥哥你真善良,可真爱你。”
回答他是“叮”声,聂文柏直接挂断电话。
商渝心中骤然轻松不少,能迅速安抚住聂文晋方法只有顺着他意思说话做事,很显然,聂文柏松口这件事是他所期望。
这让省不少力气,商渝满意地想,毕竟等会还要搬家,会很耗费精力。
聂文柏终于做件好事。
他顺从地让聂文晋把自己把抱起来,感觉自己侧脸被不轻不重地咬口。
“小坏蛋,”聂文晋像是爱抚只猫样摸他头,“这下开心吧?”
说得好像是为商渝才去跟聂文柏叫板样。
商渝也不说什,只是对他笑:“当然,今天非常高兴。”
毕竟这件事确是他自己所希望发生,聂文晋是为什做这件事根本没有意义
又不是不知道这人本性是怎样,只要结果是自己希望,过程其实并不怎重要。
再说,两个自私人凑到块,还能负负得正不成。
又不是在做化学实验。
……
聂文柏发过来定位是本市很著名个别墅区,位于市中心,离商渝工作大厦很近,环境和价格样美丽。
普通人在这地方奋斗三十年都买不起小区旁边老旧房子,商渝跟在聂文晋身后走十几分钟,才终于停在扇雕花铁门前。
手机上定位就是这幢四层结构小洋房,商渝透过爬满花藤铁栅栏好奇地往里面看眼,花园草坪被修剪整理得很干净,角落圈块池塘,有只三花猫正趴在石板路上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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