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背,满意笑,补充道:「但是,会直守著你。」
凤殇笑笑,波快感将两人湮没,他没再说话,只是手上缠得更紧,边慢慢扭动著下身,迎合上去。
纠缠愈烈,毓臻再控制不住力度,听到身下人终於低低地呻吟出声,他不住地吻著凤殇,感觉到吻中慢慢地渗入丝丝苦涩,只能更用力地搂住身下人,不敢去看那双从不哭泣眼中流下泪。
激情过後,毓臻始终紧紧地搂著凤殇不肯放手,两人喘息渐平,偌大宫殿中悄无声息,他却还是能感觉到胸前温又凉微湿。
「瑾,你小时候是怎麽样?」
怀里人静默良久,才缓缓地翻半个身,淡淡地道:「读书练武,做个世子做事。」
毓臻手中不觉紧,凤殇有点茫然地抬头,却看到毓臻眼中满是痛楚,他心中跳,微微伸手,抚过毓臻眼:「你不相信麽?」
「瑾……又去王桃村,见到郭廷。」毓臻字顿地说,瞬也不瞬地看著他。
「哦。」凤殇淡淡地应句,便要合眼,却被毓臻手上加大力度吓住,又睁开来。
「从前不肯听你说话,冤枉你,为什麽你不说?你不恨麽?」
「恨。」凤殇抬眼,「恨又能怎麽样?」他翻过身,直直地看著毓臻:「十三岁时,第次偷走来盛京,本是为看眼哥哥,然而却看见你。」
毓臻震,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等凤殇说下去。
「那时候身上还有伤,明明知道回村里定会受罚,可是,看到你,就觉得……值得。」
凤殇声音里平静得可怕,毓臻却是心潮起伏。
「那时候,哥哥靠在你怀里,你口口地喂药,声声地哄著他,温柔宠溺,真,很羡慕。
「那时候……之後,很长很长日子里,总是想,要是有天,让你如此抱次,便是死,也没有什麽大不。你看,臆想,现在已经成真,恨,不恨,又如何?」
毓臻抱得更紧,如同抱著最珍贵宝物,微吸口气,慢慢呼出来:「你其实,不必这样委屈自己。」
凤殇摇头笑,慢慢靠在毓臻怀里,再不看他:「流火也曾问,你给不想要,倒不如就此放手,各过各生活,何必处处委屈自己……可是,毓臻,人生不过杯酒,杯醒杯还醉,醉若成欢,何事更须轻别离?你说爱,又何必再想其它?」
人生不过杯酒,杯醒杯还醉,醉若成欢,何事更须轻别离。
醉若成欢。
毓臻垂下眼,淡淡笑:「你不必再想,以後,等来想,会让你相信。」
「信。」凤殇没有抬头,似是有睡意,只是靠著他,低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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