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不住地打个冷颤。
「大可放心,无论杀你还是饶你,朕都会让你见到流火。」
看著凤殇以剑抵著宫寒离走出山洞,洞口顿时响起阵欢呼,到最後,便逐渐成整齐「万岁,万岁,万万岁」呼喊声。
凤殇将人丢给迎上来毓弋,不再看毓弋眼中些微担忧,只轻轻说两字:「回去。」
毓弋张口便要说话,不经意间看到凤殇双眼里只是片空洞,心中紧,回身吩咐道:「请皇上上车,回程。」
身後应声如雷,火光在夜色中分外红亮,每个兵将脸上都是满满兴奋。
久攻不下凤临余孽,因为天子亲自出马,举成擒,每个人心中都是自豪与骄傲。
只有火光黯淡之处,有人轻轻笑,任众人簇拥著上马车,车帘落下,笑容瞬间消失,连找都找不到。
夜闹得轰动,等凤殇休息过後,已经是第二天午後。眠夏边伺候著他更衣梳洗,边念著「瘦,瘦」话,好半天,凤殇才出房间,走入前厅,却发现毓弋已经等在那儿。
边往里走,凤殇边面无表情地道:「其它人该怎麽办,还是照你贯方式去办吧。至於宫寒离,不要伤他,找人看管好,随带回盛京。」
毓弋却像是没听到他话,只是微皱著眉。凤殇隐约有点奇怪,不禁抬头看他,半晌才听到毓弋道:「自然不能伤宫寒离。」
听出毓弋话里有话,凤殇不禁怔:「哦?」
「昨天晚上带回来,他私下要求见,跟说件事。」
「什麽事?」
毓弋迟疑下,才道:「他说,虽然你可能百毒不侵,但是在初见时他所下毒,你未必能察觉和化解。」
「初见?」凤殇眼中凝,脑海中闪而过是流火交付那只草扎蜻蜓,还有宫寒离伸过来手……
好阵,他低低笑,「倒真是没发现。」
毓弋看著他模样,追问句:「他话是真?」
凤殇耸肩:「没关系,大多数毒对来说都是无效,即使有,也不会有太大伤害。虽然不能察觉,但他毒,也未必就能要命。」
「你怎麽能如此粗心大意!」毓弋喝声,见凤殇挑眉看过来,才干咳声,收敛几分,却依旧说:「早说你不该以身犯险,这下好,他下什麽毒还不知道,要是……」
见毓弋不停地说,凤殇不禁笑:「毓弋,你真是好心。不会是……因为跟哥哥长得像,才让你如此挂心吧?」
「你不是怜更!」毓弋听出他话中挑衅,心中莫名恼火,脱口便道。
也不管凤殇眼中闪而过惊讶,他接著道:「虽然不知秦泊在哪,但是当初他陪著怜更来凤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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