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殿中眼,站起来挥袖,转身走入内殿。
看著他背影,毓臻只觉得心里像有什麽在磨,刺刺地难受。
昨天小柳问话,他没有回答,不是不愿说,只是发现自己说不上来。
似乎心里人还是怜儿,只是想起来时,已经分不清那是怜更脸,还是凤殇脸,那麽相似,又那麽不同。
如果昨天晚上没有听到凤殇话,也许他今天会进宫,好好地哄哄凤殇,道歉,然後说说两人之间事。
只是,无法当作没有听过。
哪怕他真已经爱上凤殇,他也不可能放下怜更,那个他宠十年人。他不可能看著凤殇要杀怜更而无动於衷。
无论有什麽事要理清,也只能在什麽都没发生以前。要是凤殇杀怜更,那麽爱也好不爱也好,他和凤殇,生都不会再有任何可能。
凤殇要去凤临,他也只能赶在前头,想著也许能抢先步。
凤殇路走回凤渊宫,刚进门,便看到眠夏迎面走上来:「皇上,状元爷求见。」
脸上狼狈还没来得及收起,见眠夏看自己眼便低头,凤殇阵失笑,叹口气:「他倒消息灵通……让他到中庭来吧。」
等眠夏退下,凤殇转身走入中庭,等阵,便听到身後阵急促脚步声,回过头去,就看到流火脸凝重地快步走入,到跟前,话也不说,扑通声就跪下来。
凤殇挑眉:「你倒是明白。」
「皇上特意强调是涟王密函,可见是乱党之事。最近凤临乱党,最触目,莫过於他。」流火声苦笑,道。
「那宫寒离,还真不是般人啊。」
「臣只求皇上,勿忘前约。」
凤殇看著跪在地上流火,改平日痞子气,脸慎重,衬在那张书卷气浓厚脸上,便多三分苍白。
心中微哂,凤殇缓缓开口:「你也记清楚朕当初话,别到时候怨朕。」
流火脸色又白分,只是低头:「流火记得。」
「不过……」凤殇顿顿,「朕可以许你,即使要杀他,也必定让你见他最後面。」
「谢皇上。」流火声音已经微微颤抖起来,只是他心里也明白,反贼本就该趁早处决,凤殇这个许诺,已经是天大恩赐。
迟疑下,流火咬牙道:「皇上,臣斗胆,求皇上允许臣随行。」
凤殇愣,半晌笑出来:「流火啊流火,你说你放下,又是哪处放下?你要随行,不外乎是帮他或陪他死,朕还不想失你这人才。再说,你若帮他,朕可就真危险。」
心知自己时冲动说错话,流火只能低头:「是流火冲动。」
「罢。你有什麽话要带给他,朕替你带到吧。」
流火从怀中取出个小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