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来,放松点,会很温柔……」
毓臻只是咬紧牙闭上眼,根本没把他话听进去,凤殇又安抚阵,终於怏怏收手,放开毓臻,靠著他躺下来。
过阵,毓臻才慢慢睁开眼来,见他靠著自己,不禁愣:「不做?」
「不,你怕,那样会受伤。」凤殇闷声应道。
毓臻看他蜷成团,像个孩子般,心头隐约有抹怜惜之意,笑著逗他:「那麽换来?」
「也不要。」凤殇飞快地拒绝,蜷得更紧,毓臻也看不见他脸上表情。
过阵,才听到凤殇小小声地道,「毓臻,你就这麽抱著睡夜,好不好?」
「嗯?」
凤殇挪挪身子,靠到毓臻怀里。
「你别动,就这样,陪。」
毓臻阵愕然,好会,才无声笑,伸过手去,揽住凤殇腰。
自那日,毓臻照旧隔些天就夜宿凤渊宫,凤殇也当之前什麽都没发生过般,照旧百般讨好,想尽法子逗毓臻开心,有时毓臻到凤渊宫来,他在皇後宫里,半夜也会离开,回凤渊宫去陪著毓臻。
时间长,连毓臻都差点忘凤殇已经立皇後。
这日早朝之後,凤殇脸严肃地叫静王留下,毓臻心里自然知道凤殇在弄什麽玄虚,只是朝中*员都是脸疑惑地看著他,让毓臻不禁苦笑。
入凤渊宫偏殿,等其它人都退下去,毓臻才笑著道:「你啊,就是爱张扬。回去有人问皇上下什麽旨意,又得想借口。」
「好好。」凤殇敷衍地应著,边看著毓臻,「你要是能看懂眼色,还用得著这样麽?」
毓臻顿时无话可说。见凤殇手里拿著卷奏折在看,卷上标记他认得,是凤临印记,心中动,他开口道:「说起来,前些日子,听个传言,不知真假,说给你听听?」
凤殇连忙放下手中奏折,抬头笑道:「好,你说。」
「有人说,珞王可能没死。你觉得呢?」
凤殇微微怔,随即笑著掩饰过去:「不知道呢。」
毓臻自然不会漏掉他那怔,追问:「不会想知道麽?要是怜儿真还没死,你不高兴麽?」
「高兴啊。」凤殇笑笑,「只是坊间传言,不能尽信。」
毓臻见他说得随意,低头似乎又想看那奏折,不禁伸手夺过来,见凤殇愕然地抬头,才装作然地笑,道:「那倒是,这麽多年来你们兄弟也没在起,你不在乎怜儿生死,也是正常。」
凤殇愣愣,好会,才浅浅笑,点头:「八岁时哥哥被送来盛京後,就再没见过。」
「可是他毕竟是你兄长!难道你就不希望他活著?还是说,你根本就巴不得他死好?」见凤殇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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