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是为人乖巧，深谙妇道，将来出嫁，以夫为天，你若娶
她，将来就算遇上真心喜欢人，也不必顾忌，不好麽？」
连串地说出来，见毓臻只是沈默，凤殇更是不解，心里有点不确定，只是继续道，「就算，就算将来你不愿留她，也大可休弃，她只是庶出，攀上你已是福分，被休弃也难有怨言。再不然，你嫌累赘话，杀她也无妨……」
最後句，终於听到啪声，毓臻将手中琉璃杯往桌子上重重放，眼中如蒙冰霜，凤殇顿时住口，只是抬头看他。
毓臻吸口气，才缓声道：「皇上，娶妻而不负责任，任意抛弃，随意杀害，这不是为人君者该说话。」
凤殇目光凝，微微蹙眉，道：「若你不喜欢她，
现在杀她又如何？」
「皇上何必对臣终身大事如此费心？天下初合，事事都要皇上操心，臣事，皇上就不必劳神。」
毫不在乎毓臻话语间明显拒绝，凤殇只是轻轻笑笑：「可是，你最近被你娘逼得厉害，不是麽？为这事你们都吵起来，何不直接选个乖巧听话，敷衍过去？」
「这事臣自有分寸。」毓臻直接响应，见凤殇张张口似乎还要说话，冷笑声，干脆地补上句，「皇上想做什麽，尽管说就好，不必处处委屈，讨好臣下。」
凤殇微微抿唇，脸上也慢慢冷下来：「毓臻，你就不怕朕杀你麽？」
「砍头不过伸首刀，皇上如此，教人难以揣摩，想著反而教人心寒，也教人恶心。」
凤殇微微扬眉，生生压抑著眼中冷怒，字句地道：「人人都想要朕宠信，你却反而不想要麽？」
「谢皇上厚爱，毓臻承受不起。」毓臻撇嘴，冷笑道，「皇上要臣怎麽样，还请明示。不必如此……」
「若朕要你待朕像待哥哥那样呢？」
毓臻话还没说完，便被凤殇生生打断在那儿，凤殇眼中如霜，却恍惚掠过丝失控。
「这样话，你还想下旨麽？」
毓臻愣在那儿，凤殇依旧坐著，脸上没有任何变化，手中琉璃杯却被捏得发出生涩碎裂声。
不知过多久，毓臻突然笑声，凤殇僵，便看到他慢慢弯腰，笑得不可遏止。
凤殇看著毓臻脸上笑意，只觉几分寒意笼上心房：「毓臻……」
毓臻笑得直摇头，好会才轻喘著气，强忍著笑意道：「皇上别开玩笑，臣会当真。」
凤殇阵沈默，半晌，微笑道：「静王就当朕开玩笑吧。」
毓臻看著凤殇，从那双波澜不兴眼睛，慢慢转到那张让人惊豔脸，下意识道：「毓臻心中，怜儿就是怜儿，没有任何人像怜儿，毓臻也不会待谁像怜儿那样。怜儿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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