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婚姻,也愿意和宁亦珩相守生,可以接纳他切不足。
等搞懂他真实想法后,定要和他好好道个歉。
激将法确实有用,好脾气如宁亦珩也因话生气——他猛地掐住下巴,狠狠地往回拧——被他捉得猝不及防,差点惊叫出口,而宁亦珩已经单手解开安全带,欺身压在身上。
“程淮宿,你觉得是阳痿?”宁亦珩手指越收越紧,掐得几乎要窒息。
大脑还好死不死地坚持着最初逼迫宁亦珩思路,下意识“嗯”声。
说:“有本事就给看看你行不行。”
弦绷太紧会断,人绷太紧会折。
不能把人逼太紧,这是今天学到血淋淋教训。
睁开眼睛时,天都快亮,宁亦珩车里有准备应急过夜旅行毛毯,就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挺尸般瘫在副驾上。
精神虽醒,肉体却像具尸体,连小指头都动弹不,眼睛肿得像俩灯泡,眼角还挂着泪,看啥都模模糊糊。
呜呜,恨宁亦珩,昨天是假恨,今天是真恨,字面意义上——
宁亦珩又凑近过来,吻脸颊。
他亲着亲着手又摸进毛毯里,嗓子都哑,也没有力气推开他,只能哼哼唧唧地抗拒,他却说:“宝贝,就摸摸。”
只在小说里看到过这种情况,主角酱酱酿酿,不知天地为何物,大战三百回合不在话下。
想想,如果和宁亦珩也……宁亦珩不知道,但可能会死掉吧。
宁亦珩亲着亲着又开始深吻起来,只能仰着头承受他吻,舌头都快被他连根吃掉,他却仿佛不知满足,越吻越深,吻得头昏脑胀。
不知过多久,宁亦珩才放开,鼻尖抵住颈侧。
宁亦珩呼吸很急,烫得颈边咬痕又痒又痛。
“好爱你,真好爱你,”他说,“对不起,秀秀,在择偶这种事上,直希望们做什都能够慎重些,这样你还有反悔余地。”
他确实吓到,根本没想到在下面,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呜呜,又emo。
晚过去,泪水都快流干,只能哑着嗓子哭诉:“昨天直求你,你就不听话。”
宁亦珩就吻泪水,不停地说对不起:“对不起,真停不下来。”
哽咽地说:“你总说你爱,可你也直不肯告诉你为什喜欢。”
“们、们都这样,你、你还……”
“不是!”宁亦珩说,“只是怕你接受不。”
说:“你不说怎知道自己接受不呢?”
“想听你说实话。”
宁亦珩沉默好会,才终于开口说:“几年前在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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