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感冒个年假,他此后就再也不跟块来看星星。
自己个人乐得清静,冬天野外没有烦人虫子,比较抗冻,穿得也很多,等到十二点时候,还能看到从村里飞出来烟花。
至少在这段时间里,世间纷纷扰扰,就都与无关。
等都吃完饭,就照例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拿着坐垫垫在后山石头上,喝口热水,抱着保温杯仰头看星星。
李宵鸣会在家陪爸妈说会儿话,正好宁亦珩也在,这是个培养感情好时候。
也不知为何,像以前那样安静地仰望着星空时候,突然有点心不在焉。
满脑子都是宁亦珩事情。
兴许是最近撮合他和李宵鸣费太多心,难得现在有点自己空间,脑子里也都被他们事儿所占据。
山间传来阵寒风,抱紧怀里保温瓶,听到背后有人脚踩枯枝挤压声。
转过头,就着昏暗月光,看见宁亦珩。
宁亦珩声不吭,安静地坐在腿边。
看着他模模糊糊侧脸,喉咙发干。
说:“老板,你怎出来?”
宁亦珩说:“出来透会风。”
他又说:“你在看什?”
“在看星星,”嘴上这说,眼睛却看着宁亦珩,“你看,猎户座像不像个抽搐机器人?”
宁亦珩:?
宁亦珩看向星空,认真地观察起星座来,试图理解想法,说:“为什是机器人?”
把头转回去,专注地看着猎户座那两条“机械臂”,说:“因为它看起来很健壮。”
宁亦珩:……
宁亦珩叹口气,说:“实在没法理解你想法。”
“小时候被爸妈当女孩子养大,因为在别人眼里‘娘娘腔’,就总被欺负,”思维开始延展,最终回到童年时期,“那时候就喜欢躺在地上看星星,幻想有个扭曲着胳膊机器人能从天而降,挨个打欺负人屁股。”
宁亦珩没说话,他还在看星空中猎户座。
不知不觉说许多关于自己事情:“小时候靠自己学会很多——不要细想、往好方面想想,就不会被别人言语所中伤。”
“当开始把自己思维偏离轨道时,那些家伙就再也不能伤害到。”
很少会和别人说自己过往事情,包括爸妈也不会,不想让他们因为时兴起产生负担感。
现在坚信自己不会再“娘娘腔”,也坚定地认为自己是个直男。
而自己已经很久不把这切当回事儿,每每有冲突时,都可以很快地把自己思路扭转到另个不会伤害到自己层面去。
但把这些说给宁亦珩听,就确实有些过界,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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