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急促地喘起来，突然痉挛
两下，唇角溢血不停，垂着头往前瘫软下去，要不是被晶骨托着，当场就要倒在地上。
莱安蓦地抬头，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姜见明呕血软倒，仿佛看到无法摆脱
噩梦
样！
他突然又发狂，他伏在地上低吼，撕咬自己手臂，掐得自己窒息干呕，晶骨与晶骨互相绞杀着自残。
黑夜仿佛凝固墨水，掩盖滴点溅起血迹。
姜见明意识迷蒙，气若游丝地呢喃：“别，别……你干什
……”
他咬牙去扳莱安手，“殿下，咳……殿下，不要……”
发现无论怎样都发不出正常声音时，莱安终于停下发疯自残举动。
他无声地哭。
帝国储君眼眶通红，两行泪水从面颊上滚落。他佝偻着身躯直发抖，口中发出含混音节，像野兽呜咽般。
姜见明彻底说不出话来，脑子里嗡嗡乱响，半是被惊，半是被吓。
莱安神色悲切，他主动贴过去帮姜见明拾起枪，放回对方手中。
然后上身前倾，用自己额头贴上枪口，眼底浓烈情绪如有实质！
“不用这样，知道，
知道……”姜见明推开枪支，疼惜地虚弱道，“……你不是想伤害。”
“但是，”他苦笑，“这里还是军部啊，殿下不认得吗？咳……你这样释放着晶骨，万被人看到……”
下秒，维纳斯之翼被小心地放回他怀中，莱安用晶骨抱着他站起来，步步向前方走去。
很快就走到有灯光地方，莱安停下，低头窥伺眼怀里姜见明脸色，然后继续走。
他要带去哪里？姜见明昏昏沉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莱安似乎在刻意地注意着，让他始终处在有光亮地方。
还记得自己应激反应吗……能认人，听得懂人话，疯归疯，自主意识似乎蛮清楚，和那次在宇域战场里还不样……到底是怎啊。
半分钟后，姜见明被放进飞行器里，莱安没有给他扣上安全带。总归晶骨扒在他身上，比什安全带都牢固。
姜见明不知道殿下要带他去哪里，更怀疑这个突然连话都不会说人，到底能不能开飞行器。
他其实也很想求助，比如问问基地首领这算是什现象。但只要他稍微打起精神动弹下，莱安就警惕地红着眼角把视线扫过来。
姜见明哭笑不得。
他只好安抚：“好，好……安静躺着，休息会儿，好吗？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对方沉默地看着他。姜见明轻叹声，勉力抬手，揉下殿下凌乱长发。
“对不起，刚刚训你，都把你训哭是不是？”
收回手之前，他用指尖戳走莱安眼角泪痕，“想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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