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命地接过后者递来
能量水喝着，间隙温声问
句：“您今天怎
有时间这早过来？”
这间单独休息室没有别人，莱安倚在门口，不咸不淡地道：“临时有事，陈叫
来找你。”
这才把开机甲放风病人逮个正着，殿下用深沉眼神把未尽之语说完。
姜见明装作没看懂，正欲接着问是什事，莱安却顺势接起另
个话题。
他看看门外，情绪似乎有些复杂地问：“你……你喜欢这样？”
姜见明：“哪样？”
莱安：“站在高处，被那多人注视。”
“……您这话问。”姜见明垂下眼睫，他双手握着能量水瓶子，唇角挂起丝若有若无惆怅笑意。
其实是有压力。
莱安自不必说，曼儿和奥德莉为给他撑腰，已经快把“关系亲密”这四个字昭示得天下皆知。
纵使如此，还是有不少老牌将领与旧贵族都对他颇为鄙夷，认为军方重用残人类就是闹笑话新人类大有人在。
就算是在平民与无晶人种内部，其实也有反对他声音，这些姜见明都知道。
这两天，他有时候会想起谢予夺在英灵碑那跪，又会想起已经牺牲霍林长官话。
姜见明其实很清醒，由于自己身上各层特殊光环，有那群人正在试图将自己捧上神坛，让自己成为某种象征。
就像当年莱安皇太子曾象征过帝国荣耀与不可战胜。
他也知道这几天，当加西亚回归为莱安时候，面临并不仅仅是帝国人民欢欣泪水与笑靥。
质问与狐疑定是有。
问当年究竟发生什，三年隐姓埋名又是为何。
问皇太子是否曾经背逆帝国意志，那是否意味着独断专行、自傲自大与任性妄为。
问三年前“假死”是否意味着皇太子曾经战败，是敌人太强，还是殿下不够强。
站得越高，风越冷，脚下越陡峭，跌落时候越凶险。
只需个小小错误，甚至是个把柄，个被引诱制造漏洞，就会让登顶者万劫不复。
对于姜见明而言，那段作为年少军校生，在午后亚斯兰图书馆内打盹儿时光已经去不复返。
但若想要与皇太子并肩而立，他也只有沿着这条陡路走上去。
于是姜见明正视着莱安，敛容平静地回答道：“愿意。”
这不是件能以喜欢与否来论事情，但他愿意。
说完，姜见明又立刻担心这样答案落在莱安耳中，会不会以为自己是委屈，就又补句：“如果是和您起话，那就是喜欢。”
“……”
莱安抿紧唇，锋锐眼角无措地撇开，这时又分明地能看出那曾属于加西亚别扭；耳尖又似乎有点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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