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见,也依旧心中紧。少年白耳朵在日光中,是银白而闪耀,耳尖处是纤长飘逸长毛,耳根处却看着是围满柔软绒毛,细细茸茸,很好摸样子。
阿曈正凑过脑袋叫男人好摸摸,就见宗朔迅速扯过件袍子,瞬间把自己从上到下都盖住,他袍子也大,盖住自己还仍旧拖在地上有富余。
阿曈背着耳朵往外钻,“干什!毛起电可不好梳开呢,你手又笨,辫子也不会编。”
“收回去!”
“嗯?你不摸摸吗?阿纳说,可好摸,摸完心情好。”
宗朔伸手把已然被盖住阿曈仍然拖到自己身后挡着,“那你阿纳没告诉你在山下不能露耳朵出来。”
阿曈蒙在袍子里声音闷闷嗡嗡,“告诉,不过只给你看,谁叫你心情不好呢。”
宗朔心里不知为何,纠缠微微有些,bao躁,但依旧声音平静警告阿曈,“那再说遍,收回去,你在山下天,就天不能露出来。”
阿曈终于从袍子里挣扎出来,身上异常也已经收起来,他在黑袍子里露出莹莹面庞,“那,那你开心点吗?”
对上少年灵动而充满期待样子,宗朔不自觉点点头,下意识回应句,“嗯。”
随后,阿曈咧着嘴角展开个大大笑容,露出两个小梨涡。
“将军,京中人马已经过中道驿站,明日午后便能到达昭城。”个大汉进帐,但没进正屋,而是立身在厅中,垂手禀告。
闻言,宗朔瞬间从眼前情绪中抽离,利落吩咐迎接事宜,还隐隐晦晦说些其他似是而非话,阿曈歪着脑袋也听不懂,就没在意。
倒是宗朔,在那大汉告退后,他沉思好久,又回头看着把剩粥喝完阿曈。
他眼中风云变幻,深如泥潭,郁郁像是能吸人魂魄,最后又疏离竖起道道高墙。有时候,屏障使人清醒决断,使人痛快取舍。
宗朔看着阿曈,看好会儿,而后,从腰间囊袋中,抽出枚吊坠。
那坠子像是只小狼乳牙,牙根部被不知名晶石镶嵌着。采金为丝,嵌晶编结,能看出做工之人细腻心思与珍惜呵护。
宗朔到如今,才略略猜测出这枚小犬齿来历,他伸手,将它拎到阿曈面前。
阿曈“哇”声,跳起来老高,眼珠随着吊坠而动,“就说,你绝对没把坠子放在书案这,都翻遍!”
随即,他便自觉说漏,于是紧忙伸手捂住嘴,乖乖蹲在案边,等着宗朔到底什意思。
宗朔没说话,只是伸手把狼牙放在阿曈殷勤伸出小手里,眼见着他高兴极,紧忙把坠子又挂在脖颈上,嘴里还念叨着,“祖宗莫怪,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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