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东西,只待阿曈端进去。
哦?这伺候人也不难学嘛!
几个卫兵却来回上下扫着阿曈,有些钦佩,也有些轻松,以往,他们准备好东西,是不敢轻易进帅帐,这是宗朔将军多年来规矩,所以卫兵做也颇艰难,不仅是心腹人,还要做事稳妥,这些年亲信们都是左推右脱猜拳输才来做这劳什子帅帐卫兵。
如今好,有人代劳!况且这是第个能从将军房中过夜人!再看看着俊俏少年脸黑眼圈与疲态,果然,他们将军往年不是不开窍,是没碰上啊!瞧这勇猛!
幸亏,他们老大领会将军意思,没给小亲卫准备住所,这当然是在帅帐中睡!
阿曈只觉得这几个人怪,但人家帮自己干活,于是少年笑笑,礼礼貌貌道谢。几个兵看着阿曈脸灿烂漏出两个小梨涡,心中“诶呦”声。
果然,也怪不得将军,这可爱漂亮小样子,谁看不迷糊啊!
阿曈端着半满水盆,手极稳,水面纹丝未动。谁知道刚往屋里走,乌骓就伸过来大脑袋贴阿曈。阿曈自幼与他相处,眼便知道马儿什意思,渴呗!
于是等宗朔来洗脸,就见人马站在厅中,那少年端着盆脸焦急,“诶呦,剩口,剩口!给那大煞星洗脸用。”
乌骓是好马名驹,听话是真听话,真还剩“口”。宗朔只见那少年跟没事人样,端着只剩个盆底“饮马水”,水面还飘着几根马毛与马口水泡沫,而后单手将盆递到自己眼前。
“给你,洗去吧!”
“……”
于是出身高贵、颇为讲究平成王大将军,今日没洗脸,并派新任小亲兵去养马。
阿曈此刻正端着那个死沉琼花大海碗,蹲在伙房门口等将军小厨房放早饭。他本来要回营去找书生与阿云起吃饭,可卫兵却拦住他,脸深以为然说他要和将军起吃小厨房。
吃哪都无所谓,能吃饱就成,阿曈倒是不在乎。只是,他想起清早那人看自己端水眼神,于是挑挑眉,与还跟在他身边乌骓抱怨。
“你说,他是嫌弃你,还是嫌弃!”
黑马眨着大眼睛,阿曈又捏捏它马嘴,编排它,“哼!你出东山来找主人,可真不怎样!”
想会儿,又补充,“很不怎样!”
阿曈把憋屈化作食量,吭哧吭哧炫进去两大海碗饭与菜,厨子都惊讶他这小体格竟这般能吃。只是这个小厨房人手不多,餐食也只供给宗朔,或者帅帐议事晚,给各位将军浅浅备些夜宵。
如今是早晨,朝食不宜多,没多少饭菜,都被阿曈吃,只能再给宗朔重新做份。
两个厨子忙盆碗朝天,于是就叫“罪魁祸首”阿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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