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发亮,像个狼似!
仔细看,才松口气,“哦,原来是恩公啊,吓死!怎不睡?”
阿曈无奈拄着脑袋,“被那个什男人味儿熏醒……”
天色将亮,柳鸿飞看着周围呼噜震天群人,又四处寻摸半天,阿曈疑惑,“小鸟,你干嘛?”
只见书生从包袱里掏出把割肉钝刀,趴在阿曈床铺旁,龇牙咧嘴使劲儿割厚雨布。
“给你割出个洞出来,恩公朝外边喘气,这不就好!”
阿曈恍悟,诶呀,有道理啊!
“你好聪明哦!”
书生被阿曈这声由衷夸赞弄怪不好意思,于是更使劲剌雨布。
刀钝,布韧,书生细胳膊细腿,久久割不开。阿曈觉得自己都快被腌成“男人味”!实在等不及,于是趴在柳鸿飞旁边,快速说句话。
“来!”
书生只见他那小恩公只手快出残影,“嗖”朝军帐捅,半天割不开军帐也不知怎,瞬间就破个大洞,阿曈迫不及待把头伸出去,大大喘口气!
阿曈正痛快喘气,抬眼看,就见帐外他头顶,个黑脸将军牵着马,正走到帐边。
高低,两人双目对视……
少年再往回收脑袋已然来不及,于是只好躺平,又往外动动,想起伙长教诲,穿甲都是将军,要问好,于是眨着眼睛,打声招呼。
“那个,将军好。”
“……”
书生在军帐里直问,“怎?怎!”阿曈看着黑脸将军脸见鬼走,自己才缩回头,“没事,人走!”
柳鸿飞松口气,听阿曈叫将军后,他便在铺上坐定,而后感慨,他进辎重营,这什时候能见到传说中镇国将军啊,小生甚是钦佩,如何如何。
而为何他与阿曈起分到此处,按他自己话说,就是,“军爷们怕是认为小生,连刀枪都拎不起罢,真真羞煞也!”
然而事实证明,他确实拎不起来……
清早,新老将士同营训,阿曈套着身明显大好几码皮甲,手里提着重枪,在队伍末尾,学着前面人动作,“嘿嘿哈哈”练还怪像那回事。
但往他旁边看,书生只能提起重枪枪柄端,枪尖与枪身都是精铁,尤其是枪尖,千锤百炼,极重。
柳鸿飞本想如阿曈样拿枪来耍,多威风!谁料想使劲儿挥,他自己都要同枪起飞出去!哪还收回来。
眼见柳鸿飞枪尖就要扎上前边士兵后背,阿曈急忙将手中枪飞射出去,“当啷”声,击在那柄不受控制枪上,止住书生去势。
前列士兵听声音回头,见状,给书生好顿臭骂,然后心有余悸,亲自跑去给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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