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避免激怒池承霖,他把笑意收回去,淡然说。
“感情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它基石只有信任。怀疑旦生成,罪名就成立。人活在当下,无论是妈妈还是任澜,他们都没办法证明自己永远爱你。你要‘永远’从开始就注定不会来,所以你永不知足,需要他们去证明。”
听到这里,池承霖忽然停止挣扎。
池霁叹口气,无奈道:“可要他们证明多少次才够呢?你只要不相信,谁都没有办法。”
“可已经证明是对。”池承霖红着眼睛反驳,“任澜他就是走,他没做到自己承诺。你大可以试试陆长明,他也样!”
池霁毫不犹豫摇头:“不会试。”
池承霖认为自己在这场对峙获得个回合胜利。
“你不敢。”
“没有敢不敢。”池霁气定神闲说,“永远不会这做,不会通过这种方式告诉他正在质疑他对爱,这是在伤害他。只要求每天都能感受到他对爱,不会去计算这有多久保质期。”
话音落后,池承霖下巴几不可见抖抖,下意识紧咬下唇。
“就像永远不会问妈妈,谁是她最爱孩子。”池霁循序渐进,认真对他说,“有人送你个玻璃杯,你如果喜欢就要好好爱护,不能怀疑它是否很容易碎。旦你有这个疑问,它注定要碎。”
这是再简单不过道理,但池承霖不懂。
在此之前,从来没有人告诉他。
他脸上倔强和执拗突然全都消失,表情显而易见失落。
“池家现在是什情况你很清楚,任家也很清楚。”陆长明铁石心肠补上刀,“任澜父母以前不在乎儿子和你走得近,现在呢?任澜纵容你,陪你起胡闹,从来没把自己压力告诉过你吧?不用想也知道,这种你不爱听话他肯定不会和你说。”
池承霖哭,哭十分难过。
池霁愿意相信他此时此刻眼泪是真心,可终究于事无补。
事情闹成这样,任澜在直播另边眼睁睁看着池承霖转危为安,可直到现在都没有在传来任何消息。
池承霖也意识到这点,停留在自己手机上面希翼视线逐渐黯淡下去,没光泽。
他像个孩子失声痛哭。
仿佛只要声音够大,闹够久,就会有人来哄,就会达到自己目。
可池霁就这无动于衷坐着,没有哄他。
任澜电话也始终都没有打来。
太阳快要落山时候,池承霖终于哭累,他手还被陆长明绑在身后,脸上挂满半干泪痕,甚至还有鼻涕,可以说狼狈到极点。
池霁让陆长明把他手解开,找出包湿巾递过去让他擦脸。
“想死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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