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有说话,过很长段时间才移开目光,冷冷道。
“你不该问这个问题,你知道这个问题会令不开心,但你还是问。”
任澜表情平静无波,他注视着池承霖,缓缓说道:“只是想知道,需要给你多少爱才能让你觉得放弃仇恨也能好好活下去,能让你自残之前想到也会疼。”
池承霖对上他目光,没有任何迟疑:“你不会永远爱。”
“你不是,为什这笃定?”任澜问他,“假如可以呢?”
池承霖淡然和他对视会儿,突然捂着肚子“噗嗤”笑,仿佛听到天大笑话样乐喘不过气,伸手探向他额头试下温度,满脸匪夷所思。
“你没事吧任澜?你清楚是怎步步勾引你爬到你床上然后利用你为所用,也知道做过所有卑鄙事,谁会爱个这样啊?拜托你不要学个词就乱用,这不是爱,你只是长这大从来没遇到过这样人,觉得新鲜。”
任澜把他手拉下来,表情认真:“对你来说算什。”
上秒还在开玩笑池承霖脸色再次阴沉下去。
他眸光微颤,嘴唇动好几次才深吸口气,笃定说道。
“工具人。推轮椅工具人,床上工具人,听话工具人,懂吗?下次还问吗?”
任澜目不转睛注视着池承霖眼睛,试图透过皮囊看清他灵魂颜色,看到他这话里有几分真心。
奈何这本身就是件不可能事情。
最终他还是垂眸敛下所有神色,继续帮他按腿,缓缓道:“没有下次。”
池承霖沉着脸,语气冷硬:“你惹不开心。”
任澜淡淡道:“想打就打吧。”
在池承霖面前任澜向如此,任劳任怨任打任骂,从来不会多说句,在此之前,池承霖也从来没有将他感受放在心上。
他向不会把任何人感受放在心上。
可不知为何,方才任澜轻飘飘句话竟然终结他直以来肆无忌惮,让他发自内心感受到那丝恐慌。
池承霖很善于利用自己外表,让自己看起来可怜兮兮从而激发别人善心。
讨多点钱,可以吃不发馊馒头。
这是他早在当年沿街乞讨时候就已经学会生存伎俩。
他在许多人面前都戴着这张假面,卑微讨好,这样伎俩让他在学校里平步青云,让他在家里能够得到姚思梅更多关系和爱护。
最开始时候,他甚至讨好过池霁。
可在任澜面前没有。
因为任澜当年来池家做客时候第次见到他,就是在他摘下面具,拿着剪刀对着无辜花丛发泄自己怨恨,诅咒身边所有人时候。
此时此刻,任澜问完那个问题之后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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