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回话。
见过了大风大浪的乔娜倒是十分淡定，气定神闲的问陆长明：“那你还有什么别的意见吗。”
“没有，我觉得很好。”
陆长明脸不红心不跳，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
“创意来源于生活，选择火山和冰川作为拍摄背景对应热感型和清爽型我觉得很合适。不过这这两款产品我不知道有什么区别，可以给我两盒带回家试用寻找拍摄灵感吗？”
什么带回家？什么试用？
跟谁试用！？
你不是单身吗？
你的人设不是母胎solo二十年吗？
你要怎么试用啊！？
这么快就房塌了？？？
会议室众人又被群体沉默了。
这次，连乔娜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接话。
由于会议室实在太久没人说话，池霁后知后觉感到有些反常，以为已经商讨结束了，从工作中抽身目光离开电脑屏幕。
他整理了一下刚才大脑收集到的零零散散的信息，将目光投向最后一个说话的陆长明，询问道。
“寻找什么灵感，你对这次提案有哪里不满意吗。”
这么问显然是没有听刚才具体说了什么。
秦漫漫脸热的不行，怕自家总裁会怀疑自己的业务能力，硬着头皮解释：“池总，陆先生没有说他不满意，他……他是想拿两盒我们的热感和冰爽型安全套带回家试用，寻找拍摄灵感。”
池霁也沉默了。
时间仿佛从这一瞬间开始停止流动，如同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一屋子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假装魂穿亿年前的寒武纪。
在陆长明炙热的目光中，池霁毅然决然的放弃了和他对视，轻咳两声，开口主持大局。
“满意就好。”说着，池霁将目光投向桌边的某个员工，眼神示意，“去拿。”
某员工心神领会，屁滚尿流的跑出从刚才开始氧气含量就明显变得有些稀薄的会议室，
池霁佯装出镇定自若的模样，将目光转向乔娜，缓缓说道。
“那就这么定了，不过我们公司这边一向是平面广告，视频方面的人手和经验都比较欠缺。你们那边应该有专业摄影师吧，经常和陆长明配合拍摄相对默契的话效果应该可以达到最好，不知道能否请他出面？后期的话，我们这边倒是可以找一家专业的公司合作。”
乔娜点头微笑：“有的，后期这边我们也有专业人士，可以一步到位。”
难缠的客户见的多了，面对这样拥有更多话语权却很好沟通的合作方，池霁的心情自然十分愉快。
他对乔娜莞尔一笑，点头道：“那就再好不过了。”
话音落后，刚才被池霁安排去拿产品的员工就气喘吁吁的跑回来了，他径直走到陆长明面前，相当礼貌的伸出双手将两个盒子摆放到陆长明面前的桌子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