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暮也躺在他旁边睡觉,睡前小心翼翼向旁边移动点,怕碰到他伤口。
醒来时窗外天已经完全黑,带着屋内光线也暗几分,周晟言依然在沉睡,平日里敏锐他就连门被敲响也没醒,且睡时候眉头紧蹙。
敲门是来换药护士,陈暮从床上下来,拉着护士到床边小声说,给他打针止痛药。
“可是止痛药带着让人沉睡副作用,病人不让用。”护士解释。
“用吧。”陈暮说。
“不好意思,这个病人身份特殊,们不能违背他意愿。”
陈暮尽量学着周晟言身上那股压人气势:“问起来就说是逼迫你们。”
护士面露难色,但想到那个男人吩咐女孩儿进去之后不让任何人再打扰,再加上进来时看见二人躺在起,就勉强同意,去调针止痛剂给他打。
换药过程陈暮不忍看,等换完护士离开之后,她才重新坐到床边,看着他眉头舒展开些。
天完全黑,病房灯也没开,只有医院外面灯光和月光从窗户里透进来,屋里昏昏黄黄,影影绰绰,凑近些才能看得仔细他脸。
陈暮偷袭那多次,每次都会被他捉住,这次终于可以悄悄用指腹去拨他睫毛,感觉他是坚硬到可以让人忽略他有睫毛人。
陈暮边轻轻拨来拨去,失神想着自己事情,而他却忽然睁开眼睛,陈暮嗖下收回手。
“你醒。”
“嗯。”他眸光和夜色融为体,只是带着淡淡光影,看着陈暮。
“被弄醒吗?”陈暮不好意思再看他,忸怩问。
“换药时候。”
“啊……”陈暮有点儿心梗,“那你怎不说……”
周晟言笑笑。
“你让他们给打止痛药?”他问。
陈暮点头。
“其实不用。”
他以前受过太多比这个重伤,很大部分都是自愈。
“你既然醒就再睡会儿。”陈暮对他说,“先回去,收拾下大概还能赶上明天票。”
她来时候太紧张,也不知道这家医院到底在哪里,离自己住地方远不远。
这两年因为舍不得周晟言,再加上家里有个阿姨,她表面上再装作不排斥,心里依旧是排斥,所以年也就回去十几天。
“等几天吧,陪你回去。”
“为什?”陈暮愣住,陪她回去?
“担心你不回来。”他回答得坦然:“去云南边境接人,们起回来。”
“……可真不定会继续念。”
“暮暮。”周晟言说,“就算你回到中国,分离也是你生命里必须要面对个部分,但留在这里能直陪着你。”
“你不也会抛下吗。”
陈暮能从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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