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向她走来,然后伸手接住向着他身上扑来她。
这样日子持续到跨年那天。
悉尼跨年烟火非常出名,在海港大桥那边,每年都会有无数人聚集在各个观景台,歌剧院,达令港,只为看束束从天空中绽放花朵。
周晟言带着陈暮去个人不多地方,可是视角却非常好,可以把整场烟火盛宴尽收眼底。
陈暮给陈爸爸打电话,给些朋友们发祝福短信之后,就窝在周晟言怀里专心看着天空绚丽色彩,他们在空中瞬间炸开,又随着火花呲啦声音骤然间消逝。
在跨年钟声响起那刻,他们在几乎点亮整个悉尼火树银花下接吻。
回到家以后已经是凌晨点,关上门,在玄关处换鞋子,洗手以后,陈暮被他单手抱起,半坐在他小臂上,腿环着他腰和他深吻着,不像是以往细致而耐心,寸寸深入,而是少有带些侵略性,吮吸着她唇舌,几乎快剥夺她呼吸。
陈暮被周晟言压在大厅皮质沙发上,在夏季有些闷热夜晚,沙发倒是带着些凉意,贴着陈暮后背皮肤。
她裙子被褪去,露出如玉般光滑细腻胴体,像是方才烟火般,在他身下绽放。
他分开陈暮腿,因为常年接触枪所以带着薄茧手指抚摸着陈暮大腿内侧绵绵软软肉,靠近着她腿间秘地,根手指慢慢伸进陈暮从未被人触碰过地方里。
痒意和酥酥麻麻感受从腿间沿着脊椎在陈暮身体蔓延开来,她轻颤下,异物入侵感受很明显,但是并不是特别疼痛。
周晟言能感觉到自己手指被紧致,温暖地方吸住,慢慢抽动着,亲吻着她长发,“做过吗?”
“没。”陈暮觉得自己此刻声音和平时有些不太样,“会疼吗?”
这个问题就像是要输液,打针,或者抽血小朋友问护士样,知道答案,没什实际性意义,只为求个安抚缓解紧张感。
周晟言却似乎是很认真思考下这个问题,陈暮能感觉得到自己腿被分得更开,带着点儿棉质蕾丝边儿内裤被完全从膝盖上褪下,有什湿润柔软东西钻到自己敏感地带,然后自己小穴口被人吮吸和舔舐着,分泌出些让她羞耻花液,她意识到周晟言在做什,圆润脚趾绷紧,手抠紧沙发,嘴里溢出娇媚得不像是她声音。
周晟言从未给人口过,她味道像是海盐味汽水样,带着点儿夏日清甜,他能感觉得到他用唇舌探入时她每次轻轻颤抖。
陈暮泄次,这种陌生感受仿佛让身体都不再是属于她样,带着她从未被开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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