瘩,他摸摸自己手臂,作出副受不表情喊,“别笑。要你别笑。”然而魏昕却还是在笑,直在笑,越笑他还越往魏时靠过来。
魏昕把脸贴在魏时脖子那儿,用嘴唇厮磨着,魏时立刻觉得自己不光是脸,连头发丝都跟起火样,热得受不,他想推开魏昕,但是魏昕就跟座山样沉重压着他,让他动弹不得。
魏昕嘴唇顺着他脖子越来越往上,很快就到耳垂那儿。
但他冰冷嘴唇把肉多而敏感耳垂含住时候,魏时身体狠狠地打个寒战,这感觉真他妈太熟悉,好像他早就经历过回那样。魏时身体跟筛糠样抖起来。魏昕却好似食髓知味样,嘴唇暧昧贴着魏时脸,直亲到他嘴角。
这真是个噩梦。
魏时身冷汗从梦里面惊醒过来,惨叫声撕破车厢内寂静,吓得前面黄脸司机个急刹车,差点把车子开出车道,他骂骂咧咧回头,“年轻人,你怎回事啰?半夜三更这叫,会出事知道不?老子心脏都快被你吓得停跳。”
因为这个急刹车,车厢后面那些尸体,跟下饺子样齐刷刷地往前撞,顿时个个都七倒八歪。旁边闭着眼睛养神养尸人,也看魏时眼,然后,翻个白眼站起来,慢腾腾地去车厢后面把那些尸体全都重新摆弄好。
因为这个意外是自己造成,所以黄脸司机抱怨,魏时也只能听着。
再说,他现在也没得心情去管这些。
刚惊醒过来时候,魏时发现自己头靠在魏昕肩膀上,几乎是紧挨着他肩窝,魏昕动不动让他靠着,并且因为他体重,身体微微往旁边侧点,当然,这也让他靠得更来劲。这也许就是自己做噩梦原因,但是想到噩梦内容,魏时脸上火烧火烧,难道他欲求不满到连自己弟弟都不放过程度?
魏时艰难地抹把脸。
他没脸见人。
直到车子停下来时候,魏时都散发着股沉重低气压。
车子停下来地方是家路边上常见家庭旅馆,吃饭、住宿、洗车,还有其他各种偏门业务应有尽有,此时刚刚过五点,天还是麻麻黑,没有点光亮,但是按照茅山术里说法,现在就已经是白天,各种阴魂鬼物都得安分躲起来。
这个家庭旅馆还开着门亮着灯。
大门口站着男女,正往这边张望,看到车停下来,立刻跑过来,黄脸司机跟这两个人说起话,听起去应该是熟人,不过他们说是家乡话,口音比较古怪,魏时在旁边听几句,有大半没怎听明白是什意思。
不过既然是熟人,那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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