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气,觉得自己这是死过去又活过来回。
他用手擦把脸上汗,“这到底是怎回事。”
魏时摇下头,脸上也有点不解,他拿出摞线装本,平装本书籍,本本地翻看起来,边翻边抓着自己下巴,“也不清楚这到底是怎回事,按理来说,吃药,你平时也没犯什忌讳话,不会出什问题。你刚才那情况,明显是你身上阴胎不稳,他出于本能在吸取你身上阳气和精气自保。”
他把那些书翻来翻去,“像你这种情况太少见,书里面也只有两个地方提到过几句,都不详细,给你开药都是斟酌着开,就怕有什不对。”
陈阳听,也只能说句“倒霉”,前事刚解决,后事就来。
魏时突然把书丢开,“你这两天是不是遇到什奇怪事?”
陈阳想下,他这两天遇到事,基本上都已经跟魏时说遍,要说还有什地方漏话,突然,脑子里灵光闪,确实有件事他忘说,就是庆阿叔用那个恶灵给他下死咒事,于是,陈阳把下咒这件事说出来。
魏时狠狠拍桌子,兴奋地说,“就是这个,就是这个!那个咒坏你身上阴阳平衡,让那个阴胎不稳,陈哥,你等着,现在就去问师父该怎做。”
等他问到解决办法,陈阳已经痛过第二回。
魏时坐在奄奄息陈阳身边,跟他说,“师父说,你这种情况,除非在个阴气重地方养着,直到阴胎出世,才能保住性命,在这段时间,你不能离开那里步。另外,也不能出门,不能晒太阳,不能沾荤腥.”
陈阳有气无力地抬下眼皮,“那还等什,哪里阴气重就往哪儿待着去。”
魏时笑起来,清秀脸立刻神采飞扬起来,只不过那个笑容怎看怎透着股揶揄,他嬉皮笑脸地跟陈阳说,“倒是知道个好地方,走,带你去。”
魏时带陈阳去地方,就是他们魏庄坟地,在坟地边上有间屋子,也就是当日魏宁结阴婚时,给魏惜守夜地方,这地方般没有人来,除非魏庄有人去世,或清明过年上坟时候,很安静,不怕人打扰,而且离魏庄也近,有什事,喊声就到,生活也便利。
那个屋子连张床都没有,陈阳跟魏时两个人只好现做张简陋木床,从山下背几张木板用两张长凳子架,再在上面铺床棕垫,床席子,就成。
反正都是大男人,也不在意这些,能躺下人就行。
两个人还在屋外面打个灶,柴米油盐这些东西都由山下带足够三天分量上来,魏时笑着说,“等到时间,你吃完这些,再送上来,放心,饿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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