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翘起胡子,“姓徐,排行老三,般人都叫徐老三,你叫徐师父好。”客厅里空荡荡,连把椅子都没得,地上还全都是灰,不知道多久没打扫过,徐老三也不嫌脏,屁股坐在地上,从旁边拖出个塑料袋子,从里面拿出几样凉菜,还有两瓶酒,冲着魏宁打招呼,“过来,过来,坐哈,们两个喝杯酒。”
魏宁也屁股坐在地上,抓起瓶酒,松开塞子就喝大口,股辣味冲进肺里面,喝得太急,他被呛得咳嗽起来,边咳嗽边摆手,对面徐老三就在那里看着他狼狈样子阵笑。
等咳嗽完,魏宁缓过气,冲着徐老三拱手,“你老定要救救,真是没得办法,出门就见鬼,家里还有只等着回去,还要找工作,还要养家糊口,唉。”
魏宁叹口气,这几天压力都快把他压垮,连正常生活都没办法,躲在屋里倒是不用见鬼,只要见那只就可以,但是他总不能直躲着吧,难道还能世都不出去工作?他还要吃喝拉撒还要养家糊口还要供房子,现实不会因为你日子难过就放你马,天上也不会掉堆钱下来。
徐老三美美地砸口酒,“你急什,你把你脖子上挂那东西取下来给看看。”
魏宁取下锦囊,递给徐老三。
徐老三油腻腻手也不擦擦就手拿过去,把里面东西倒在另只手上,里面总共就三样东西:魏惜牌位,魏惜葬玉,还有那包被魏三婶取出来后又被魏宁放进去安息香。
徐老三抓起那包安息香,放在鼻子下闻闻,骂句,“臭小子,又在给东西里面乱加东西。”他把那包安息香又塞回那个锦囊,“就是靠着香味把你认出来,自己做东西哪可能不认得,再过十年,都认得。”
他拿起另外两样,看又看,看半天之后没得言语,又把东西全塞回锦囊,扔回给魏宁,“你小子也不知道是什命,背是背到家,有些路是注定要走,也没得办法,你早点看清楚,早点接受,对你自己也有好处,反正也是迟早事,躲不掉。”
这通前言不搭后语话,说魏宁是云里雾里,他傻愣愣地看着徐老三,“啊”声,也没把锦囊挂回脖子上,而是顺手就塞进衣袋里面,“你老这是什意思?魏时说话不是就跟你老学吧?也是这样故意神神秘秘——”魏宁压低声音咕哝着。
徐老三瞪他眼,“你晓得什,天机不可泄露,还想多活几年,中午看到你时候,就觉得你被股怨气缠住,那股怨气跟最近接个单子有关系,你也跟着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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