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时还高高兴兴地要哥哥背他进门，
直到晚上折腾
很久才被程砚拎去洗澡睡觉。
程嘉余洗完澡换上干净睡衣，香喷喷地窝在床上玩手机。玩会儿觉得没意思，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想去他哥床上睡。
他刚要跳下床，手机忽然响。程嘉余拿起来看，是个陌生号码。
他疑惑接起来，“喂”声。
阵夹杂着轻微电流
、奇怪呼吸，程嘉余有点吓到，把手机拉开点距离，想把电话挂。
接着那边响起个熟悉温柔嗓音：“嘉嘉。”
程嘉余怔：是周杨。
他莫名其妙，因为周杨从不和他主动联系，他也根本没有存周杨电话号码。本来轻飘飘好心情被这个声音打断，程嘉余很不情愿，但还是说，“你和
打电话做什
？”
周杨笑声，笑声模糊暧昧，像他如既往说话方式。
“嘉嘉，今天是不是和哥哥出去玩呀。”
程嘉余立刻警觉起来：“你怎知道？”
“别紧张……”周杨在电话里声音轻而柔和，没有他那张美艳勾人脸庞加持，只听声音倒也让程嘉余不至于太过抗拒，“猜呀，宝贝。毕竟没有霸占你哥，你总要想着办法往他怀里钻，是不是？”
他语气仿佛程嘉余是个什路边浪货，程嘉余被说中心事，气得面红耳赤，又不敢大声与他说话，只得忍着气开口：“和你没有关系！”
“怎会没有关系呢？可是你哥哥男朋友。你呢？嘉嘉，你说你是你哥什呀。”
程嘉余抓紧被子，低着头不说话。周杨就替他说，客客气气地，“你是你哥弟弟，亲弟。程嘉余，你要不要脸？”
周杨语气又是变，变得阴冷尖锐，“这几天你都缠着你哥，对不对？程嘉余，你也就这点出息，除想尽办法不让你哥谈恋爱，你还会做什？”
程嘉余又羞又气，还带点心悸般害怕。他不愿意承认，但他是有些怕周杨，怕他在哥哥面前太过艳丽笑，怕他冰冷阴狠目光，怕他发起病时疯癫样子。
“你……是你太过分！”程嘉余气急，“要不是被看到你和别男人乱来——”
周杨在电话那头笑起来，笑声尖锐高扬，带着点疯意。程嘉余开始感到紧张，难道哥哥这阵子直没去找他，他又犯那不知是真是假抑郁还是什癔病？
“和别男人乱来……哈哈哈，咳，咳。”周杨笑得咳嗽起来，接着他声音更近地贴近话筒，柔软甜蜜声音仿佛直直打进程嘉余大脑，“告诉你，程嘉余，就算出轨，你哥也爱，你明白吗？”
“你胡说！”
“别着急，宝贝，你什都不知道，不怪你，你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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